阿晴

就这样被美征服(all土向)

当年那个敢从副长手中夺走酒杯的山崎退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短短几年就从一个尽职尽责坚持原则的好医生退化成与病人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在背离科学的道路上越跑越远的兼职老妈子了啊喂!居酒屋中,看着身边的土方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店家自酿的酒,山崎一边默默吐槽着,一边为自己被扼杀的人格稍稍默哀一下。
“嗝——”一声声情并茂的饱嗝把沉浸在内心世界的山崎拉回到居酒屋中,看了看已经趴在桌子上的土方,山崎认命的摸出扁扁的钱包,将酒钱递给店家的同时顺便计算一下剩下的钱还够买几个红豆包,而后便熟练地搀扶起土方,和满脸笑容的老爹打了个招呼后便一步跨出了居酒屋。
在街道上慢慢地走着,山崎看着几乎是挂在他身上的土方——虽然二人穿的都是便装,但是在江户土方那张脸的辨识度实在太高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先回屯所为妙——这样想着。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土方酒有些过量,身上又不太舒服了。酒精的作用并没有使他睡过去,又被外面的风一吹,顿时又清醒了不少。感觉到山崎架着自己健步如飞的知道他就是要往屯所去了,刚想要出声说点什么却感觉到腹中一阵难过,手不受控制地就一把掐住了山崎的肩膀。
山崎冷不防被掐了一下,不由得侧过头去却正好对上了土方那双蒙着层水雾的烟蓝色眼眸,还没来得及脸红便敏锐地注意到了土方苍白的脸色和微皱的眉头,心里一阵担心,慢慢停下了脚步。
“副长??”
“…………”
“副长?又难受了么?”看到土方没有回应,更加担心了。
“……山崎,去……唔…………”土方想说些什么,然而一张嘴却直接不受控制地呕了出来,身上冷汗都下来了。
“副长?副长!”山崎着急的就要往屯所去求助,然而土方却更紧地掐住了他的肩膀,山崎侧过头去看着土方还在用力地扳着自己不让自己走,嘴里还含含糊糊的说着“不要回”什么的。
叹了口气。山崎站住了脚步。
虽然很不乐意,但是就是无法违抗副长的命令,尤其是在副长这么难受的时候——
转过身去,向着除了屯所外最熟悉的那个地方走去。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这么晚了,是谁啊?”躺在沙发上看JUMP的银时懒洋洋的爬起身去开门,却在看到门外的人后眸子亮了亮。
“是吉米君啊~”仍旧是懒洋洋的说着,目光却始终落在被架着的那个人身上,“怎么,喝醉酒了回不去屯所了么?在阿银这里留宿可要收住宿费的哦~”说着一只手抠着鼻孔另一只手揉了揉那人垂下来的一头黑发,“或者说把这家伙留下来抵押也勉强算数啦~虽然是个青光眼,不过,喂——”银时有些无奈的看着山崎迅速地架着土方后退了两步,并把土方挡在了后面。
“喂吉米君,阿银开玩笑啦,开玩笑~”不过就算是真的也没必要这么紧张吧,阿银我可没说什么糟糕的东西吧。
“……”山崎看了看银时,又看了看土方。把副长留在这里真是不放心呐。可恶……万事屋到底有什么好的,副长偏要来这里……
犹豫再三,山崎终于还是走上前去。
“旦那,副长就——”
“安啦安啦~”仿佛早料到山崎会这么做的银时自然地接过土方转身进了万事屋,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你们副长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要管太多啦~”说着便砰地一声关上了万事屋的门。
“该死的,有什么好得意的——”山崎对着关上的房门发泄着不满,“要不是副长那么难受还非要来这里,我才不会带副长过来呢……”

靠在树下打瞌睡的冲田看见山崎一个人走进屯所,切了一声。
“那混蛋又去旦那那里了啊……”依旧是懒洋洋的声音,却十分响亮。
“……嘘小声点啊冲田队长。”被冲田的声音吓了一跳,山崎连忙凑上前去小声提醒着。
“哼——”眼光扫过周围已经竖起耳朵的众队士,冲田一手拉下眼罩,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树上,似乎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然而另一只手却渐渐握紧了腰间的剑。


万事屋内。
土方甩开银时搀着他的手,有些踉跄地走到沙发跟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摸出香烟来点上,吸了几口烟以后似乎才渐渐缓过来。
银时给土方倒了杯水后也坐到沙发上,看着土方皱着眉头一手按着太阳穴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喂你不是不能喝酒么怎么还喝这么多?你们那个吉米怎么也不管管?”
“老子想喝他能管得着?!”土方侧着头,用那双噙着抹狡黠笑意的水润蓝眸看着银时。
银时瞬间感觉被电击了一下。
土方没感觉到似的继续说着,“组里那帮小子太麻烦,总悟整天跟屁虫似的跟着老子巡逻,山崎那小子也老妈子似的什么事都管。今天要不是老子借着身上不舒服拖住他,一准就被那小子弄回屯所去了~”说着还貌似很得意地笑了两声。
银时额头上滴下一滴冷汗。
喂喂土方君你这是真醉了吧,演戏演到这地步还真是辛苦了……
土方瞟见银时一脸的纠结,仿佛能猜到他在想什么似的切了一声,“老子没醉。”说着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却在站直身体的时候一手捂住腹部,皱紧了眉头。
银时见状连忙扶住了土方,“又难受了?”
土方甩开了银时,“没什么,习惯了。”
这句话让银时听着很难受,然而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还有三天。”一阵沉默之后土方突然开始说话。
“什么?”银时没反应过来。
“三天以后旧幕府军会撤离江户。”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江户已经完全被天人掌控,他们不会允许任何有反抗之意的力量存在,无论是组织,还是——”
土方顿了顿,盯着银时,“还是个人。”
“如果对于一些组织天人还有些忌惮之心而不敢擅动的话,那么对于有反抗意识的个人他们自然也就不需要顾忌什么了。也就是说当旧幕府军撤离之时也就是这些人的死期了是吧,土方君。”
土方看着银时没有说话。
“那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土方君?在撤离时把歌舞伎町当做诱饵能把真选组的损失降到最小,这一点你不会不清楚吧。”银时的语气很平静,然而内心巨大的起伏令他一向慵懒的红眸明亮了起来,仿佛里面有火焰在跳跃一般。
“我当然清楚。真选组撤退时的作战方案就是我制定的。”
混蛋!银时猛地攥紧了拳头,几乎要忍不住将面前的人狠揍一顿,然而却在一晃眼间对上了那双依旧平静如水的蓝眸,不知怎么的,心中就要喷薄而出的怒火竟就这样慢慢平息了下去。
在面对这个人时,无论他说出多么欠扁的话来,似乎都对他生不起气来
看着银时渐渐平静了下来,土方眨了眨眼睛,语气中又是带了几分狡黠,“真选组的作战计划是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江户撤离,必要时拿歌舞伎町做挡箭牌用。不过如果在真选组撤退的同时甚至是之前歌舞伎町就准备撤退,那么真选组没有强迫他们留下的权利。”
“……”
“嘛,就当是凑巧了。真选组并没有走漏风声,而歌舞伎町本就准备在三日之后撤退。”土方勾起嘴角,露出舒展的笑容。
“…………”

“好了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看银时半天没回话,土方便自顾自地躺倒在沙发上蜷了蜷身体,“今天晚上我是回不去了,我在你这儿借宿一晚,住宿费明天再给~”说着便合了眼睛,很快就睡过去了。

就这么决定了?银时愣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
真是自信呐,这家伙。
拿了床被子来给土方盖上,坐在沙发上的银时已经完全没有了睡意。 
不过除了听他的安排行动以外,似乎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啊……


次日清晨。
一脚踏进屯所的土方穿过了一排排正在操练的队士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却是很好。
正在带队操练的冲田尾随着土方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土方看到冲田跟进来愣了一下。
“总悟,有事么?”土方一边问着一边脱下浴衣换上制服
冲田盯着土方一件一件地穿好制服。方才握紧的剑渐渐松了下来。
整理好衣服的土方看冲田站在那里半天没吱声,便也没多问什么,只是在走出房门的时候拍了拍冲田的肩膀。
“走了总悟。”
冷不防的冲田突然伸手用力扯住了土方的胳膊,土方猝不及防的被拉得后退了两步。等他甩开冲田的手时,冲田已经挡在了门口。
“喂总悟干什么啊,要去巡逻了。”
“土方桑告诉旦那了吧。”
“啊咧,什,什么意思啊……”
“你还装傻!”冲田死死盯着土方,步步紧逼,“土方桑自己找死也就算了,你难道想把真选组都害死么?!”
“……”
“光是外面那些白痴天人也就算了,组里面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群旧幕府的高官可都盯着你这里呢。如果让他们知道你走漏了风声,你觉得真选组还有存活下去的可能么?”
“就当没有走漏风声,歌舞伎町是自行决定撤退的。”
“你这是自欺欺人,土方桑!”
“自欺欺人又怎么样?只要那些人不知道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土方的声音依旧很平静。
“喂你这混蛋,你是哪儿来的自信觉得那些人一定不会知道?”
“我并没有自信他们一定不会知道,只是——”土方顿了顿,“对于所有人来说,这是最好的方法。即使有风险,但如果成功了,会避免很多无谓的牺牲。”
“…………”
“好了这个问题就到此为止。走了总悟。”说话间土方已经推开了拦在门前的冲田,拉开门,走出了房间。
冲田一言不发,却是乖乖跟着土方上了巡逻车。
之后土方的一天便在冲田接连不断的炮击中度过了。 

虽然整天吵着要干掉土方,手中的火箭炮也是一刻也没闲着,但冲田菊一文字的剑尖却从来没有对准过土方。不是没有想过,而是即使想过也无法做到。
冲田一边在土方房门外扎着小人,一边懊恼地想着。
明明就是个自以为是的混蛋。然而不可否认的却是每当看到那他时无法掩饰的安心和愉悦。
无法违抗,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总是不由自主的服从。
有些不爽地扔掉手中被扎得破破烂烂的小人,一手抓起火箭炮就想对面前的房间来一炮。然而在看到灯光下仍在伏案批阅公文的身影时,手不由得顿了顿。
嘛,看在这么努力工作的份上今天这一炮就先欠着啦~不过三天后我要你还回来——
所以说,记着不要死啦土方桑。否则即使你去了地狱我也会找你还这一炮的。
扛着火箭炮转身离开。余光中看到房门外的阴影处有人影在徘徊着。
“切——一个两个的都是这样子。到底有什么好啊,那混蛋。”真是可恶呐,身边的人不论是谁都被那混蛋吸引了,心甘情愿的围在他身边。
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我也成了这个样子?成天盯着那混蛋的我简直是丢死人了啊喂。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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